10、喜欢(完结)_缠纸(双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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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喜欢(完结)

  “娘!”

  沉静的午后被一声梦中呓语打破,苏纸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顿时腰酸背痛,眼冒金星。

  江墨声也被他异常的举动惊醒,坐起来揽住他的后腰,刚睡醒时慵懒黏糊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怎么了?”

  阳光从窗子外洒落一地,照得屋里十分亮堂。苏纸言这才看清了睡在身边一夜的人,贪欢缠绵,彻夜不休,昨日的记忆全部回笼,两人身上虽已经干净清爽,可又并不清白。江墨声肩膀上的咬痕和手臂后背的抓痕还泛着红印,清晰可见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昭示着他的放肆与荒淫。苏纸言脸上浮出红晕,又小心翼翼地躺回被窝,低声道:“没事,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我娘,领着我到父亲府上认亲,被家丁打了。”

  那是他三岁时候的事情了,居然可以到现在也记得。可见当时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多么深厚,或许也是因此,才养成了他如今的性格,毕竟连亲生父亲都不可信任依赖,又怎么会轻易把心交给别人?

  江墨声心疼地抱着他,“如今都好了,等母亲病好些,便出院接到家里,再也不受委屈了。”

  苏纸言转过身,有些浅的瞳孔倒影出江墨声俊美优越的面容,惊艳之余,是复杂疑惑,不解至极:“为什么呢?到了现在我其实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祈安吗?”

  “什么为什么?”江墨声轻吻他的额头,“祈安那孩子算得了什么,怎么可与你相较,若非要说个由头,那自然是我喜欢你。”

  喜欢你。

  这个字眼太陌生了,在苏纸言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面,这种情感几乎是不存在的。母亲的慈爱,父亲的厌弃与利用,姜氏的刻薄,同父异母的弟妹们的鄙视,客户的尊重,如此简单好理解。而江墨声所说的喜欢,太过复杂。

  他还记得踏进江家大门时,江墨声还没见过他,便嫌他迂腐,新婚之夜,江墨声说他恶心,回门前夕,江墨声连合卺都不愿,叫他自己想办法交差,再后来,他要把自己赶出去。

  于是他就知道,江墨声和他一样,也只是为了有个香火而已。成婚这件事,于他,于江墨声,都不算什么喜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如今,江墨声说,喜欢他。

  苏纸言垂下眼眸,睫毛的倒影打在泛红的眼下,轻声应道:“嗯,我知道了。”

  可他糊弄的态度换来的却是江墨声的不依不饶,“你知道什么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冷心的坏蛋,我……”江墨声埋头在他脖颈处隐着变了声的委屈腔调,“我知道你这次回来,也不是因为我,只是,你哪怕试一试呢,你连那么难的剧本都愿意一点点试着翻译,怎么不能,试着也喜欢我呢?”

  苏纸言有些茫然,依旧是很轻地答话,像是哄孩子一样,既缓慢又拖长:“好。”

  母亲没有力气抱江祈安,但脸上的开心却是一刻也停不下来,苍白瘦弱的脸携着皱纹笑个不停,带着吊水针孔的手抚摸婴儿稚嫩的脸蛋,对苏纸言说:“真好,这孩子,又白又胖的,长得真俊。”

  江墨声抱过那肉墩子,免得苏纸言腰痛,坐在病床前,和平常夫婿没有两样,笑道:“那可不是,因着纸言好看,这小家伙才沾了大光,可纸言随了谁呢,还不是妈。”

  母亲嗔怪了一句贫嘴,可笑得越发灿烂了。

  趁江墨声去问医生病情时,母亲拿了些针线棉布,一面做了活,瞧着粉雕玉琢的小孙子睡得安稳,沉静道:“阿纸,他很好吧。”

  “好不好的,不过是因着祈安年幼,和妈说的一样,过日子罢了。”

  “过日子也有好有坏,一个人过,是过不成的。我那时候刚怀了你,你父亲就要上城里做工,我想着,操持好家里,把你养好,把你爷爷奶奶伺候好,就等着你父亲每月寄钱,把家安排的妥妥当当。可是究竟怎么样,你瞧见了。于是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娶一个姑娘,我就要教你一定待人家好,不要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骑驴找马做负心汉,现下,虽然他不是个姑娘,却也算苏家的人了,你该怎么对人家,心里要明白。”

  母亲说罢,叫苏纸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告诉他:“那天他把我送来后,又回了苏家,取了件东西,放在了我这,是你那时候带过来的洋书,你还捎回去吧。”

  苏纸言翻开那本《罗密欧与朱丽叶》,已经被翻译了完全,是江墨声更正了他前半本错误的语法,以至于后半本也都给他翻译完全,写成中文续了上去。

  “他常来看我,也不多坐,估计是忙,说会儿话的时间,在书上一面写东西,一面跟我说:‘妈,您可得早点好,等您出院了接家去,纸言就更高兴了。’”

  苏纸言低头垂眸看着那个和江墨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白嫩小儿,睡得香甜。或者他做的也不应该,他曾经恨过父亲抛弃他和母亲,置之不理弃之不顾,如今他对江墨声和江祈安,是不是也重演了自己幼时的悲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试着喜欢嘛,他会学东西,哪怕从没接触过的洋文也可以自学,又有什么难为的?何必让这个软软糯糯这么讨喜的小孩子,活得和他一样呢?他活的也并不好。

  出了病房,苏纸言看着被吵醒后既懵懂又气鼓鼓的儿子,说道:“我妈说,让我好好同你过日子,我想来也是对的,我父亲那时候不要我妈和我,我如今想想,我的所作所为,确有些我父亲的影子。”

  他一心一意看着江墨声怀中抱着的软糯白嫩的小团子,沉静温柔,把手指交给他握着,逗弄拾趣,说完才看向江墨声,“我不想和他一样,我想和你一样。”

  江祈安周岁的时候,江老爷准备了个盛大的满岁礼,单是宴席就摆了上百桌,施了一天的粥饭,抓周的器物把小小的江祈安都围了几圈。苏纸言忙前忙后,从张灯结彩的布匹到几套宴席穿的衣服,抓周的每件器物、项上的金项圈、手上的长命锁甚至五福肚兜都是他亲自挑选。所尽之心,整个江府,也就隔辈亲爱孙如命的江老爷可以比得上了。

  江祈安本就爱笑,小小的年纪就知道热闹开心,亲的外的一堆人众星捧月宠着爱着,全都是为着这个小宝贝。宾客归家,祈安沉睡已是到了黄昏,苏纸言才安心休息。拉开新装的电灯,橱纱屏风后面的床上早早就睡着一人了。

  不必想也知道是谁,苏纸言见他一动不动,以为是睡着了,悄悄问了一声:

  “江墨声?”

  床上面朝墙背对他的身体动静极大地往里挪了挪,看上去是有些被吵醒的厌烦,又有些不满的几句嘟囔,若不是苏纸言与他同床共枕多日,还真会被他这种伪装的小把戏骗过去,这样大的反应,分明就是没有睡嘛。

  苏纸言有些无奈,到床边坐下,一面解袄一面问:“这又是怎么了?”

  江墨声气鼓鼓地翻过身,从被褥里伸出漂亮的手帮他解长袄上的盘扣,赌气又撒娇:“我前些日子过生日,你就没这样上心。”

  “这算什么?难道祈安不是你孩子?当父亲的怎么能和孩子比较这个?何况今天是祈安周岁。”苏纸言褪下袄,拦住江墨声暗自想要探进里衣的手,拍打了一下,语气有些重了:“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和祈安争竞这个那个,一有不如意就要耍性子,祈安还尚在襁褓,你却比他都难哄,你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我……”江墨声还未说什么,眼圈便先红了,不管不顾就环住苏纸言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小声道:“我知道你受不了我,你如今心里眼里都是那孩子,我算什么?我怎么敢使性子?我本来睡着了好好的,谁让你唤我的?你把我喊醒了数落我不像话,我又敢说什么?”

  什么都让他说完了最后来一句“我又敢说什么?”,苏纸言把他的头抬起来,对上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与微红泛媚的一双眼睛,绝色美貌在前,刚起的一点情绪也都被这一刻的惊艳给冲散,他还能说什么?江墨声这份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招数,比亲儿子会缠人的多。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受千娇万爱长大的江祈安是不会懂的。

  “好了,我是最近有些冷落你了,今天晚上好好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纸言还不知道掉进了江墨声一早布置好的陷阱里,看见江墨声还挂着泪珠就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月白色的定做旗袍,带着不知是委屈还是伪装的哑腔道:“纸言今晚上要穿这个自己动。”

  饶是苏纸言百般羞拒,可哪里挨得过江墨声的软磨硬泡,照着男人骨架定做的旗袍倒也算合身,就是两侧的开叉……苏纸言不忍看向穿衣镜,这几乎都要开到肋骨了,一伸手进去怕是连胸膛都能轻易摸到,江墨声还“贴心”地给他扣上别样的压襟,清脆的玉珠一步一响,更不要想象待会儿会响成什么样子了。

  “呜……呜……呜……”

  月白色的丝绸布料被含在了苏纸言的口中,堵上了难以自抑的呻吟娇喘,后庭被插入粗长坚挺的巨龙,已经足够饱胀撑满,却还要来回扭腰摆臀,企图将滚烫炙热的阳根研磨到敏感的身处,获得无上的快感。

  被掀开的旗袍露出白皙的小腹,硬挺颤栗的玉茎被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抚慰,不断流出激动的汁液,打湿浸热了手心,随着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听得耳畔红得发烧。但这些水渍和声响,同玉茎下面对男人敞开的双腿间那朵受多日滋润变得越发娇媚的雌花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纸言,舒服吗?”

  江墨声伺候着他前面那根,又服侍着更为贪婪重欲的后穴,怎么会不舒服?苏纸言含糊不清地答“嗯”,卖力地扭着腰,甩动旗袍上的压襟玉珠相撞,清脆直响。江墨声坏心地瞅准了他动情忘神的时候,手指朝着不断流水吐汁的花穴靠近,在因着快感颤栗起来的敏感阴蒂上,使了个弹指。

  “啊啊啊啊啊——”

  苏纸言又痛又酥,下半身又麻又软,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被那个弹指给击飞掉了,含着泪光的眼嗔怒地看向身下的始作俑者,受了委屈的小穴涌出一滩淫液,好不可怜。

  “你……你怎么能弹那里?”

  江墨声还在装傻,一边挺动腰身享受极致紧热的后穴,看着瑟缩的雌花笑道:“我不知道纸言反应会这么大,你教给我,为什么这里不能弹,我便知道了。”

  苏纸言怎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江墨声掀开自己身上的旗袍又要关照他敏感至极的地方,忙胡乱道:“弹的话……那里会坏掉的……”

  “可是我瞧着,不弹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然怎么没碰就流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纸言已经无心回答了,江墨声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越发凶猛地肏干本就敏感饥渴的后穴,硬了半天的玉茎也越发被讨好,双重残酷极端的快感一同袭来,逼得他无助地摇头,一问什么都不知道,再问就是淫词媚声的娇喘呻吟,吐着舌头释放无力承受的欢愉,连同刚刚被弹得生疼的花蒂也重新动了情,痴痴地引着花穴流出蜜汁。

  红透的耳朵听见男人的失笑,与祸国殃民的眼前容貌混为一体,像喝醉了酒似得天旋地转,如梦似幻,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塌糊涂的下身,苏纸言已经无暇回忆刚刚江墨声还是如何如何的做小伏低,委屈痴缠,现如今他就是自己身体的主宰,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墨声抚了抚湿润的花唇,故意道:“怎么骚成这样?是不是小逼也想要挨操?”

  “嗯……”

  江墨声取下不断晃动发响地压襟,拆成一颗颗相连的珠串,哄道:“纸言把自己小逼掰开,夫君这就让你舒服。”

  苏纸言连反抗的情绪都被顶的一干二净,乖巧听话地含住碍事的旗袍布料,露出还在承欢的下身,分开湿淋淋的大腿之间,双手一边一瓣拉开滑腻湿黏的花唇,任由江墨声摆弄。

  第一颗玉珠进去的时候给他冰得不行,过热的体温都被弄得凉了几分,可空虚寂寞的小穴被填入东西,莫大的满足一下便战胜了暂时的冰凉,十八颗桂圆核大的压襟玉珠被一颗颗送进湿热柔软的甬道,将刚刚还饥渴流汁的蜜穴堵得满满当当,只留出一串流苏穗子,随着后穴被顶弄时起伏摇摆,沾了淫液湿哒哒地甩到滑腻的大腿上,将那片原本就淫靡的地方变得更加淫乱。

  玉珠子在春潮满腔的甬道中来回滚动挤压,不断触碰敏感的媚肉,和着淫水圆滚滚地一串十几颗在他里面搅个天翻地覆,毫不留情地随随便便就让他高潮不止,又被堵着喷不出水,激得苏纸言受不住地弯下身子抱住男人的脖子,既命且求:“拿出来……拿出来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满脸都是泪痕,前面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弄得床上满是精斑,可后穴含着的那根却还是没放过他,隔着一层肉膜挑逗着他蜜穴里的那些玉珠,腹背受敌,怎么吃得住?

  江墨声也即将临界,锢着他不安分扭动的腰冲刺了几百下,逼得苏纸言又哭又叫,将精华灌入的一刻,拽住湿淋淋成绺的流苏穗子,猛地往外一拉,十几颗玉珠一下被迫从湿热温暖的甬道中扯了出来,大股大股如同泄洪般的春潮从不断抽吸的蜜穴中喷涌而出,连同前端射出的精水将整个床上都弄得无法收拾。

  苏纸言双眼翻白地躺在湿漉漉黏糊糊的床上,月白的旗袍几个时辰前还熨烫平整,现在竟是褶皱满身,被干的合不拢的双腿不断痉挛发抖,两腿之间一塌糊涂,泥泞不堪的全是淫水精液,还有吞不下的浓精不断从股间流出,水乳交融,湿黏一片,活色生香。

  番外香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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