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押至青楼(,捆绑)_缠纸(双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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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押至青楼(,捆绑)

  他简直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些来伺候的男倌都是蜘蛛精,要于水中行淫秽之事的江墨声是被采撷的唐长老。

  明明江墨声他……他才是混账。

  苏纸言把头收回来,听见那些男倌下水的声音,知道他们即将发生的事情,竟激起了他莫名的胜负欲。

  他想听听那些男倌的声音,想听听那些男倌会不会和他一样的声音,或者他们都是这样的,所以,他并不是江墨声口中的骚,而是正常的反应。

  可意外的,等了好久也没听见什么叫声,苏纸言好奇地想要去看,却还没抬头,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奴该死!奴该死!求王爷恕罪。”

  接着一群人便是出来请罪之声,随后便各自退下,只把宁王一个留了下来。

  江墨声没有召幸那些倌人,苏纸言便没有机会瞒天过海了。

  无妨,总有机会,苏纸言在王府已经度过了一年半了,还差这几天吗?这次巡行江南,只要没有人看管,他就能跑,何况宁王不与他同住。

  他想象中安稳平和的日子近在眼前,不在乎多几次波折。

  临州江宴、汴州烟花、绍州社戏、台州节颂,一处处江浙名景游赏,一笔笔贪污行径记录,一本本地方日志誊抄,一院院各色美人相伴。

  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四个月,从草长莺飞到盛夏暑热,苏纸言都没有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路官员进献的美人男倌从一开始被斥责赶走,到已经能服侍妥帖,甚至可以调笑嘻戏,苏纸言一路忍耐着,几次都看到那些小倌已经凑到江墨声嘴边了,再近一点便能亲吻上身,可往往都没有成功。

  七月流火,宁王整理好了全部卷宗,提出回京。

  “回京?”苏纸言一惊,怎么就回京了?

  他这些日子过得实在畅快,白日陪着宁王游玩享乐,夜里也不用服侍,只是会有听墙角的辛酸之感,不过看着那些小倌越来越懂得迎合宁王的心思,只怕最后一步也只差这几天了,怎么就要回京了?

  “怎么,你不愿意?”宁王的眼睛看着那些卷宗,面无表情问道。

  “没……没有。”

  苏纸言觉得这几个月的念想突然就要落空,一时心乱如麻,飞速地想着对策。

  明日便要启程,苏纸言不能再等了。

  “王爷,今夜您是否还要召幸美人?”他提道。

  宁王头也没抬,只是翻书的手略微用力,道:“照旧。”

  苏纸言喜出望外,连声称道:“我这就去安排。”

  这份差事原本不归他管。实际上,他这次跟随宁王巡行江浙一带,唯一做的差事就是陪着宁王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乐乐乐。苏纸言连书童的差事都被那些探子给替了,若不是他心里惦记着李代桃僵、暗度陈仓,怕是还要再胖上几斤,虽然已经胖了几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让江墨声顺利被糟蹋······苏纸言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一丝无耻。

  为了让宁王殿下真正品尝进献美人的滋味,苏纸言在去秦楼挑选的时候,悄悄顺了瓶合欢散。

  王爷,你骗我欺我辱我,我不过给你下点药,应该不算过分吧。

  苏纸言将整瓶都倒进了宁王主舱的香炉里,在将那批小倌送过去后,潜入他们的卧舱,等着伺候完宁王的小倌回来,好来个偷天换日。

  他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舱门外甲板上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声,苏纸言握紧了手里的木棍,等着被宁王破了身体还没有抵抗力的男娼进来就给他闷头一棍。

  如他所愿,一个衣脚步软浮的男娼扶着墙,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一点点挪了进来,他扶着腰,口中嗔怪娇吟,似在埋怨刚刚交合之人的粗暴,又好像回味刚刚的美好。

  苏纸言突然从床底冒出来,给了那人当头一棒,对方应声倒地。

  苏纸言的手都在发抖,他活了这么大,把一个站着的打成躺着的这还是第一次,可没时间再酝酿情绪了,苏纸言三两下把人扒光,还好心地把自己地衣服完完整整穿在那个人身上,免得他被发现时衣不蔽体。

  换上他的衣服,苏纸言有些不适应,因为有些紧了。还为了方便嫖客似的,虽然是把身子都遮住了,可实在近乎透明,只在下身那处多了几寸布料,别的地方都薄如蝉翼透如纱。

  苏纸言覆上那些娼妓为增情趣而准备的镂空面纱,趴在了床上。

  一切都很顺利,他被送下了船。

  回去的路上,苏纸言等护送的侍卫消失,便趁夜色浓浓,转身就跑,可刚跑了没几步,就被两个龟公拿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我是宁王府的人!”苏纸言的肩膀都要被撅折了。

  两个龟公啐了一地,“呸!浪蹄子!也做起痴梦了!看来还是没打够,回去挨一百鞭你就知道厉害了!”

  苏纸言竭力挣扎也没脱手,好在把怀里的王府令牌掉了出来。

  上面的黄金白玉在夜里也熠熠生辉,可那些龟公却不识字,以为只是普通的赏赐,捡起来揣进自己怀里,将苏纸言押回了秦楼。

  苏纸言慌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些龟公胆大包天,宁王府的令牌也不认,若是他真的成了青楼小倌,那他身体的秘密岂不是会暴露给成千上万的人,他会被折磨死的。

  那些龟公把苏纸言押到秦楼里挂牌的一间绣房,蒙上他的眼睛,任他怎么挣扎怎么解释都充耳不闻,甚至明明已经到了有亮光的地方了,明明已经能看出他不是他们这里的人,却还是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双腕捆至头顶,吊在特供情趣的红杆上,双腿的膝弯处也被绑住,一并将两腿呈大开的样子吊着。

  这个姿势极为难受,苏纸言全身都没有受力点,只能被绳子磨破手腕和膝弯,更别说再挣扎动弹,用尽全力后回到原点时绳子摩擦的痛苦会翻倍。

  苏纸言大声叫喊他不是这的人,他是宁王府的人,令牌被龟公拿走了。可那些人把他绑成这样后似乎都离开了,他喊了数十声都没人理睬。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苏纸言,他是离开了宁王府,可迎接他的是另一个地狱。秦楼楚馆里各色各样的嫖客都会索取他的身体,他从只属于宁王一个人的奴仆,将要变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到时他这具畸形的身体,恐怕不知道会被黑心的鸨母龟公如何利用,会受尽多大的屈辱。苏纸言想都不敢想。

  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不知道来者何人,苏纸言抱着一丝希望,向他求助道:“好心人,我是宁王府的书童,不是这里的人,你放了我,我有令牌,在刚才那两个龟公手里,那是宁王府的令牌,我是宁王府的人,你放了我好不好?”

  那人没有回应他,接着苏纸言就感到大腿内侧被鞭子抽打的疼痛。

  “嘶——”他倒吸了一口气,想到那些龟公说的惩罚,难道他真的要挨满一百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他多想,下一鞭已经抽打了上来,这次是打在了他两腿之间。

  “啊——”苏纸言的眼泪浸湿了黑色的蒙眼布,他感觉自己多日未被触碰的穴口被抽打得肿起来了,密密麻麻传来疼痛,甚至疼到麻木。

  “我······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我是宁王府的人,我······啊!”

  这一次是他的乳首,两枚乳粒被鞭子打得充血红肿,站了起来。苏纸言胸肉敏感,一鞭子下去,苏纸言便彻底疼哭了。

  下一鞭打在他的前端,又一下打肿了后挺,苏纸言只顾着疼,一点也体会不出软鞭的调教之趣,又蒙着眼睛陷入身处青楼的恐惧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于是越想便越痛。

  苏纸言连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一鞭一鞭抽打下来,他身上的衣料被打散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掩盖不住他被鞭打的躯体,他的胸膛、乳首、小腹、腰窝、后臀、乃至大腿与双穴,甚至前端都挨了十数下,抽打得他泪流满面,身子发抖,晃悠悠地被吊着,满身被抽打出的红痕夹在白色的皮肉间,十分可怜。

  他挨够了鞭子,也知道这人不会听他说话,便兀自抽泣。

  他后悔怎么想到以身替娼的馊主意,后悔没做好完全的准备,后悔刚刚鲁莽出逃,可肠子悔青也无用了,他当真替了那个男倌入了青楼,连宁王府的令牌都没有用。

  那人放下鞭子,开始撕扯他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衣料,苏纸言已经浑身都被打的疼痛无力,却还是拼上一切挣扎那人的手,可到底无用。他如今这副姿势,原本就双腿大开,被撕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后,两口被鞭打得红肿胀痛的穴就袒露给了那人。

  “不要······求你不要······”

  苏纸言无力地摇头,他自己这辈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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